巴菲特与贝佐斯的共识：为什么自由现金流是投资的终极指标？

出品｜公司研究室基金组

文｜曲奇

在喧嚣的资本市场中，利润增长常常成为投资者追逐的焦点，但真正的价值创造者却始终信奉一个更朴素的真理——现金为王。

从巴菲特“未来现金流的折现”到贝佐斯“自由现金流至上”的经营哲学，全球顶尖投资人与企业家早已揭示：企业的长期价值，不在于账面利润的数字游戏，而在于其持续创造真实现金的能力。

如今，这一理念正在A股市场落地生根。

随着国内经济从高速增长转向高质量发展，那些无需依赖持续资本投入却能稳定“造血”的“现金奶牛”，正成为市场新宠。以现金流ETF南方（159232.SZ）为例，其跟踪的中证全指自由现金流指数（简称：中证现金流；代码：932365.CSI），正是这一趋势的精准捕捉者。

当“国九条”强化分红要求、低利率环境压缩固收收益，中证现金流指数以4%股息率+月度分红评估机制，为投资者提供了一条兼顾稳健与成长的新路径。

为什么自由现金流是投资的终极指标？普通投资者如何借道ETF共享“现金奶牛”们的长期红利？

从巴菲特到贝佐斯：解码自由现金流的投资智慧

对于一家公司，投资者往往过于关注利润，而忽视了更为关键的自由现金流（Free Cash Flow，FCF）。
通常而言，利润指企业在一段时间内（例如一年）通过经营活动获得的额外收入。然而，自由现金流不仅考虑了收入，还扣除了为维持或提升利润所需的资本投入。

1994年，当被问及如何评估企业内在价值时，巴菲特给出了简明而深刻的回答：“任何资产的内在价值，本质上是其未来现金流入与流出的折现值。”
芒格也曾表示：“伯克希尔最青睐‘现金奶牛’。有些公司的利润仅停留在账面上，毫无现金生成能力，这样的公司我们绝不触碰。”
从伯克希尔的重仓股看，无论是可口可乐、喜诗糖果、苹果，还是伯克希尔自身，无一不是自由现金流长期充沛的“现金奶牛”。

自由现金流不仅深受巴菲特、芒格、彼得·林奇等投资大师推崇，也备受企业家青睐，例如亚马逊创始人贝佐斯。

1997年，在亚马逊首封致股东信中，贝佐斯明确指出：“若必须在财务报表的漂亮数据与自由现金流之间选择，我们始终将自由现金流视为核心指标。”

在随后二十多年的股东信中，他数十次强调，亚马逊最重要的财务指标是每股自由现金流。

自由现金流究竟是什么？
简单来说，它是企业在支付所有必要经营费用和资本支出后，剩余的可分配给股东和债权人的现金。

贝佐斯在2004年的股东信中用一个通俗例子阐释了自由现金流：假设一位发明家制造了一台机器，造价1.6亿元，使用寿命4年，每年折旧成本4000万元。机器每年带来1亿元收入，运营成本5000万元，净利润为1000万元。

若第二年再造一台机器，净利润看似增长100%，但因新增资本支出，现金流可能变为负值。这种“纸面富贵”的净利润无法为股东创造真正的现金价值。

通常，现金流薄弱的企业在面对经济危机或其他突发状况时，抗风险能力远不如现金流充沛的企业。
在当前国内高质量发展背景下，企业经营正从过去追求规模扩张的“增量思维”转向注重内生增长与稳定回报的“存量思维”。那些无需持续高额资本开支、拥有充沛自由现金流的企业，更能适应经济环境的需求，为股东创造长期价值。

中证现金流指数：高收益低波动的优质选择

对于有一定投资能力的投资者，精选自由现金流充裕的个股是理想选择。

然而，对大多数投资者而言，研读财报、挑选个股既需专业知识又耗时费力，指数化投资成为更优方式，不仅高效，还能有效规避个股“暴雷”风险。

近年来，指数基金领域兴起了自由现金流投资策略。

2016年，美国Pacer Financial推出的Pacer US Cash Cows 100 ETF（COWZ）是全球规模最大的自由现金流策略ETF，当前资产规模超200亿美元。

COWZ跟踪Pacer US Cash Cows 100指数，从罗素1000指数中筛选自由现金流收益率最高的100家公司，剔除金融和房地产行业，并按自由现金流绝对值加权。（注：自由现金流收益率 = 自由现金流 / 企业价值，企业价值 = 总市值 + 总负债 - 货币资金）

在海外，自由现金流策略已相对成熟，覆盖大盘、小盘、成长股、全球及新兴市场等多种资产类别，并提供股利领先等细分方向。

在国内，自由现金流策略刚刚起步，2024年前无相关指数发布，目前仅分为大盘和小盘。

根据Wind数据，截至2025年6月23日，市场共有29只自由现金流ETF，追踪5个指数：中证现金流（932365）、沪深300现金流（932366）、中证800自由现金流（932368）、富时中国A股自由现金流聚焦（FCFOCD）、国证自由现金流（980092）。

其中，中证现金流指数最受欢迎，追踪该指数的ETF达12只，规模最大的为现金流ETF南方（159232.SZ）。

国内自由现金流指数编制与COWZ类似，核心选股指标为自由现金流收益率，均剔除金融和房地产行业。

但在个股权重上限上，国内ETF设定为10%，而COWZ则为2%。

考虑到A股市场特性，高质量自由现金流多集中于行业龙头，较高的权重上限能确保这些核心企业占据主导地位，真实反映A股自由现金流来源。

总体来看，国内指数的编制差异旨在更好适配A股市场，满足本地投资者的实际需求。

对比沪深300、中证红利乃至标普500等主流宽基指数，自由现金流策略能否跑赢市场呢？

根据Wind数据，自中证现金流基日（2013年12月31日）至2025年2月28日，中证现金流的累计收益率562.57%，不仅跑赢了中证红利和沪深300，甚至跑赢了标普500这只市场上长期认知度较高的一个指数。

中证现金流不仅进攻弹性大，从综合考虑风险收益比的角度来说，中证现金流全收益指数的历史年化夏普比率为0.90，也高于同期标普500全收益指数。

从选股逻辑到超额收益：中证现金流指数的核心竞争力

从中证现金流指数的选股逻辑看，其聚焦大中盘市值股票，从全市场精选100只成分股。

相较于国证自由现金流和富时中国A股自由现金流聚焦指数，中证现金流指数更强调企业盈利稳定性，要求成分股连续5年经营活动现金流量净额为正。

根据申万宏源报告，中证现金流指数权重向大市值、高自由现金流企业倾斜，超60%权重集中于市值超1000亿元的企业，市值低于100亿元的企业权重仅占8.04%，大市值成分股权重高于国证自由现金流指数。

行业分布方面，中证现金流指数呈阶梯状配置，煤炭行业占比超20%，石油石化、家电、交通运输、食品饮料、有色金属等行业占比约10%，4个行业占比在5%左右，其余占比较低。

相比之下，富时现金流指数行业集中度更高，石油石化、煤炭、家电、食品饮料和机械行业总占比近70%；国证自由现金流指数分布较为均衡，各行业占比均低于15%。

收益率与回撤方面，根据Wind数据，自2013年12月31日至2025年2月28日，中证现金流指数累计收益率达562.57%，年化收益率19.04%，高于沪深300现金流和中证800现金流指数。

这得益于其选样覆盖全A股市场，能挖掘“小而美”、高安全边际的小盘价值股。

回撤方面，中证现金流指数最大回撤为44.06%，低于国证自由现金流指数的50.19%，在多次市场大幅回调中展现出较强的“抗跌”特性。

估值角度看，Wind数据显示，截至2025年6月23日，中证现金流指数市盈率（TTM）为10.25倍，处于十年估值百分位的3.57%。

相较于国证现金流（11.71倍，22.73%）和富时现金流（11.35倍，83.33%），中证现金流估值更低，安全边际更高。

更具吸引力的是，新“国九条”对上市公司分红和市值管理提出更高要求，让现金流充裕的企业更受市场青睐。

例如，现金流ETF南方（159232.SZ）设计了“月月评估分红”机制，基金合同约定管理人可每月评估收益，符合条件时每年最多分红12次。

南方基金指数团队以跟踪精度著称，据招商证券基金评价中心，近十年股票ETF跟踪精度排名行业前二。

现金流ETF南方（159232.SZ）能高效跟踪中证现金流指数，为投资者提供穿越市场周期的新工具。

总结：

在全球贸易冲突加剧与地缘政治不确定性上升的背景下，具备稳定自由现金流的企业展现出显著的防御属性。

凭借真实现金流构筑的安全边际，这类企业不仅能储备资金以应对逆周期扩张，还能在经济下行期维持持续分红，为投资者提供稳定的回报。

对于个人投资者而言，在10年期国债收益率跌破2%的低利率环境中，中证现金流指数4%的股息率提供显著收益优势。

现金流ETF南方（159232.SZ）兼具稳定性和成长潜力，适合追求稳健回报的个人投资者，能有效分散风险并提升长期投资收益。